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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节 (第2/3页)
王差点都忘了,你们谢家人一惯演得好戏。” 音晚打了个哈欠,睡眼惺忪,语调绵软:“殿下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啊。” 萧煜捏着她脸的手陡然加劲,白皙娇艳的一张小脸儿,在他的指间扭曲变形,他低眸瞧着,突然有一种想要毁掉她的欲望。 他想起了那个被他当街打死的校尉,那个当着谢音晚的面闷死的侍女,都是谢家的人,若从忤逆他,冲撞他而论,谢音晚岂不是该死一百回了。 肌肤的温软触感在指腹间漫开,看着美人痛苦得皱眉,萧煜心底的郁气渐消,生出些极微妙的畅快之感。 她有几分小聪明如何,她嚣张又如何,她的小命是攥在他手里的,就算一时杀不得她,可要折磨一下她,让她生不如死还是可以的。 想通了这一点,萧煜彻底不气了,他笑意渐浓,捏着音晚的下颌,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披风,压在床上,“刺啦”撕下一长块布条。 他来得匆忙,里头只穿着寝衣,随着动作,衣襟微松,露出精悍结实的胸膛。 正因为即将到来的刺激,而兴奋得上下起伏。 音晚见他要来绑自己的手,心里咯噔一下,意识到危险,想要挣脱,使足了力气,却无法撼动萧煜的钳制分毫。 她生出绝望,突然明白,在他面前,她就是个蝼蚁,卑弱至极,哪怕他把她杀了,惹得是麻烦,而不必偿命。 萧煜绑住了她的手,打了个死结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徒劳地挣扎,摸她的脸,温柔道:“放心,本王不会毁你的脸。”说罢,他回身像是要去取什么东西。 音晚扑上去,拽住他的衣角,哀求道:“殿下,我错了,您饶过我吧。” 萧煜一愣,颇为意外地转回身来,拍了拍她的脸,慢悠悠道:“再说一遍。” 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饶了我吧。” 她的两只手被绑到身前,绑得太紧,缎绳深凹进肉里,勒得腕间红肿充血。 萧煜皱着眉把她的手提溜起来,叹道:“你们谢家人都这么没出息吗?怪没意思的。” 音晚眼珠转了转,道:“出嫁从夫,从与您成婚那一日起,我就不是谢家的人,而是您的人。” 萧煜哈哈大笑,抬起音晚的下颌,调侃:“呦,这还能屈能伸啊。” 音晚乖乖地在他掌间眨眼,神色诚恳:“我说得是真心话,殿下,请您相信我。” 萧煜笑得更加开心:“你可真是让本王不知说什么好了,为了活命,还真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啊。谢润号称士族清流,怎得生出你这么个没气节的女儿?” 音晚听他提及父亲,不由得难受起来,那被自己扔到地上使劲碾的羞耻心好像开始疼,疼痛之意顺着筋脉攀爬蔓延,逐渐加重,要撕心裂肺一般。 她不说话了,萧煜却觉得更加有趣,俯下身,凑到她跟前,轻声道:“怎么了?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?本王几乎都快要被你说动了,怎么一提你父亲,又变成这么个模样了?” 音晚紧咬住下唇。 她压根就不觉得什么气节多重要,特别是要拿命来祭的时候。图一时痛快,做个有骨气的人,身上就得留下伤疤。 可她这样贪生怕死,是不是在给父亲丢脸啊? 父亲是那样清正刚直的人,一生只会为儿女妥协,除此之外,哪怕刀架在脖子上都未必会低头,怎么能生出来她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。 萧煜见她苦着张脸,不肯搭理他了,一副甘愿就戮的刚烈之相,深觉受到冷落,内心甚是不快,霍得站起身,扒开音晚的寝衣。 胸前一阵寒凉,音晚猛地回过神来。 萧煜的手白皙修长,宛如拨弄丝弦的琴师之手,颇有几分雅柔的美感。指尖微凉,磨有薄茧,专朝音晚身上不易被发现的地方比划。 萧煜悠然道:“在这里,若是刺上几个字,除了本王,旁人应当是看不到。” 音晚被吓得险些一头从床上栽下来,恐惧袭来,脑筋反倒清醒起来,她挣扎着向床里侧挪了挪,结结巴巴道:“这……这会留疤的。” 萧煜把蜡烛端到跟前,灼灼火光把他的脸映得格外明亮,